【楼诚】西服店的小学徒
*成年
放飞自我之作，私设，慎点。
01
明楼18岁生日的那天，明镜带他到了沪上最出名的西服店。
“大姐，我衣服够多了，还要买啊”叛逆期来的似乎比其他同龄人要晚一些的明大公子双手放在背后如同领导视察对着店里的环境看来看去，明镜直接上手在人背后拍了一把，
“小孩子话这么多，中装和西装哪能一样的，生日礼物不想要是伐，快进去量尺寸。”
久久没见人进来的内间从里向外推开，圆滚滚的头从门帘钻了出来，带着些怯懦，
“那个……哪位先生小姐要做西装呀，好进来量尺寸了”
02
从小到大做了不知道多少套衣服的明楼有些拘束，看着面前刚刚到他胸前的那颗头，红彤彤的，
更紧张了。
“先生…想做什么样的西服呀，这个尺寸有讲究的”小学徒低着头左看看右看看，手里的软尺都快扭成了团。
“小师傅，就日常穿的，不用太紧，宽松就好”明镜在门外叮嘱了两句，就带着阿香到外面去兜马路，留下两个人面面相觑。
“先生抬一下手，我量一下胸围”小学徒终于下定决心，拉了拉手里的尺子，准备向明楼发起进攻，
“恩，好，麻烦你了”
03
十二三岁的少年，手却骨节又修长，在自己身上这边碰碰那边拍拍，明楼觉得再不说话实在太尴尬，“小师傅，你叫什么名字？”
小学徒明显已经沉浸在自己的工作里，头也不抬的回答，“先生叫我阿诚就好。”
“哦……阿诚，今年几岁啦”
“十三岁，先生”阿诚手上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小步跑到桌子边拿起本子刷刷写了几笔，又跑了回来反复比划。
“不上学吗，这么小就来当学徒？”明楼扶了扶脸上的眼镜，把有些拘谨却认真工作的人看了个仔细，正当明楼以为自己会得不到回答的时候，阿诚尚处在变声期的稚嫩嗓音响起，“李老板人很好的……没有他我要被姆妈打死了…所以要好好报答的”
明楼不敢相信这么惨烈的现实会从一个十几岁的少年嘴里平静的说出，心中感到一阵酸楚，于是他伸出手，
在阿诚的头上揉了揉。
“小孩子要有小孩子的样子。”
04
高级西服的制作异常的耗功夫，明楼看到阿诚把那本小册子填的满满当当，看来是差不多要结束了，只是……
“先……先生……喜欢放左边还是放右边？”
“……啊？”
阿诚刚刚才消下去的红晕再次浮现在脸上，“就是……左边的话，裤线就往右边挪一点……恩…”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明楼眨眨眼，轻咳一声缓解尴尬，
“左边……吧”
阿诚在册子上斟酌一会儿下笔，明先生喜欢放左边，然后……嗯…裤子要宽松一些。
05
一个月后明楼才终于拿到衣服，明镜带着阿香去了苏州，明楼只能自己去拿，还没进门就听到阿诚的声音由远及近，
“先生您来啦，我给您拿衣服！”
明楼看着和一个月前相比又开朗了不少的阿诚，忍不住笑出声，
“小阿诚，跟哥哥回家好不好？”
那一天明楼收获了最珍贵的成人礼物。
后来，明楼用不可描述的方式也把阿诚的尺寸量了个遍，给他订了套……
旗袍。
END
开玩笑，就是为了写第四段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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